如果用一個詞形容一條路我只選擇——悲壯二萬五千里很短。三百米很長生與死微弱的呼吸可以相互測量雪山,不算高再高的山,也高不過脊梁河流,不算寬再寬的河,也寬不過目光那么,隱于草地之下的泥潭也就淹不沒手指的方向誰說子彈不長眼睛當鮮血在硝煙和炮火中一朵朵怒放一面旗幟已經在呼嘯的終點舒展,飄揚把腳交給大地。把心交給遠方一支紅色的隊伍穿過困苦、泥濘、艱險和危亡用生命一步,一步,夯實信仰